时隔半年多来除个草吧咳咳……(。
这是我前段时间在微博那里发的一个傻白甜小短篇,男神x你这种主题就是苏得飞起啊(;゚∀゚)=3ハァハ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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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马圈前被加州清光给拦下来的。
彼时的你刚刷完马,念着清光这时候被你安排了下田干活肯定不会到处来找你,正准备偷摸溜去浴室好好洗个澡除除灰,却不想一抬头便望见了着一身私服的黑发少年执铲如执刀地横在你面前,吓得你一个惊叫哽在喉头憋得面红耳赤。
这是你的近侍,亦是伴你至今的初始刀——加州清光。
或者应该偷偷加上一个定语叫做“肖想已久”。
少年并不知你心中九曲十八弯的想法,当然,要是知道了你也不太想继续活下去了。不耐烦地蹙起了英气的眉宇,他单刀直入地开了口:
“你在躲我?”
由于过分的怀疑和因你的一系列举动而产生的不快,清光放弃了平日里唤你时爱用的“您”
你一个哆嗦,赶忙装大头:“年轻人脑洞不要开那么大!再说了我我我……我用得着躲你么!”
后半句的结巴源于心虚。你缩着脖子觉得他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好似凌迟。
他若有所思地倾了头,审视的目光游走于你僵硬不堪的脸上。你心说当年玩过的“一二三木头人”终于派上了用场,而后迅速对上了他漂亮的红眸。
……三秒后,你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也不知他看没看穿你的小心思,少年调笑道:“主,我可比您大得多呢?”
“你有本事把这句话当着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的面儿再说一遍。”
少年笑睨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鹤丸现在在远征。而三日月宗近,您不是一直都在念叨他为何还不迷路到本丸来么?”
“……”
只听得“嗖嗖嗖”三支羽箭齐齐穿了你的双膝,你恨不能哭着跪下来大嚎三声“好汉饶命!人艰不拆!给非洲人一条活路吧!”。
大抵是物似主人形,清光和你待久了以后,不知为何毒舌指数直直飙升。你自诩良善公民从不嘴炮,奈何你的近侍却能句句穿心字字伤人。
对此,清光的老友兼你这本丸里No.1.的保育阿姨大和守安定曾如此评价:主,一物降一物啊。
……也是服气。
眼见话题被你成功带歪,你更是再接再厉佯装丧气样:
“我说朋友,关于走失老人迟迟不能回家这件憾事实在不能只怪我啊!难不成脸黑还能传染么?”
“我只知道脸黑不能治。”
“……闭嘴。”
你心下磨刀霍霍向清光,觉得这厮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比鹤丸国永还容易激起你的怒意。
当然,也只是做出了九十九种“如何让加州清光不再吐毒”的假设,然后默默在心底添上了一把大叉。
毕竟,你舍不得。
即使这个少年和坊间流传的性格并不相符:别人家的清光是擅长各种撒娇各种黏人各种嘴甜,你家的近侍就是在“撒娇黏人”之中尽情吐毒不带含糊。
他能够换着法子嘲笑你的肤色大概能和夏天的大俱利伽罗相媲美,也能够在你向萤丸药研求治愈的时候横掺一脚媚眼如丝地“干扰”你,还经常让你帮他涂指甲油顺带让你悼念你那逝去的女子力……
你真是越想越可恨。
越想……越恨不起来。
你恍惚间想起了前几日,他和你分享从万屋买回来的零食,你在他面前不顾形象地吃得正欢。
少年一面无奈地棱了你一眼说“主,没人和您抢”,一面伸手拂去你嘴角沾上的碎屑。
你八成是脑抽了,哼哼着“用手擦多没新意呀”。
下一瞬你只觉面前阳光无故缺了一大块,你的嘴角无故湿了一小块。
你眨了眨眼,呆若木鸡地看着他,而少年亦笑眯眯地回望着你,似是餍足。
你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刚才唇边那湿润的触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可能是清光的……舌……
最后,你炸了,炸成了本丸夜空里最绚烂的烟花,炸得你口齿不清就差心肌梗塞。
——这大概,也是导致你现下被他堵在马圈门口的间接原因。
“……好了不和你瞎贫了,我要去洗澡。”
你是真有些懊恼起来,说走就走。
他动了动唇。
和他擦肩的那个刹那,你只觉一股力道拽过毫无防备的你的手腕,“嘭”的一声闷响之后,你感觉到后背撞上了并不坚硬的什么东西,光影转换了角度,你看见了地上的影子,有个修长的身影将你完全遮盖。
——是清光。
你不知道是该先自我爆炸好还是先挣脱好,当然你现在并没有那个气力去做这些事,因为加州清光的话语,重重掷进了你的耳际。
“——主,您难道就不想听听,昨晚的回答么?”
你身子一僵,决定还是先自我爆炸好了。
时间又得溯回昨夜,由于各种感情问题缠身导致你根本毫无睡意,于是干脆深夜摸进了厨房开柜拿酒——还是和泉守兼定最宝贝的那瓶,坐在你自己的房门前,赏月浇愁。
月朗星稀,只你一人、一杯、一影罢了。
这场景着实有些寂寥,不过你并未想太多,恋爱问题实在是让你头大得不行,你来来回回思考清光那番行径究竟是何意,答案还未得出,酒已过了三巡。
你醉得不轻。
——即便如此,你还是能够清楚地分辨出那个最令你魂牵梦绕的声音。
“……主?大半夜的,您怎么喝起酒来了?”
你乐呵呵地转头,眯缝着眼想看清少年此刻惊诧的表情,怎奈醉意太浓,你放弃了,乐得像只招财猫:
“清……光!来,来得正好!来,陪姐姐干一杯!”
说着拿起了酒瓶来回摇晃。
加州清光见状,赶忙夺下你手中所剩无几的瓶子,又揽过你的肩,安抚道:“主,您醉了。是时候歇息了。”
“谁……谁说我醉了?!大胆!看我不……刀解了他!”
你摇头晃脑地想挣脱他。
“好了,主,下次我陪您喝,好不好?”
清光作势欲扶你站起身。
不料你下意识又挣扎了一下,于是脚下一滑,“咚”一声把少年压在了身下。
他显然没料到这结局,愣愣地盯着你。而你因为摔在了他的胸膛上,并无痛觉,稍稍直起了腰,你终于得以好好看清他的容貌。
你突然百感交集。
这种混杂的情绪来自心底最深处,那里翻涌出了无数往事,包括你第一次召唤出他,第一次惊艳于他的俊容,第一次见他笑,第一次想家,第一次对他发脾气,第一次观看他比试,第一次……
数不清的第一次里,全是他。
你本出身于寻常人家,若非此次政府选召,或许一辈子也不会遇见这把刀。而你遇见了,名为“缘”的红线便紧紧缚住了你。
等你发觉时,泪水和话语一起落了下来。
“清光,你说我们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啊……?”
——而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你不曾看见,少年澄澈的赤红眼瞳里,除了漫天的星屑,还藏了一面正掀起狂澜的海。
你悚然想起了来龙去脉,慌忙想解释其实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同时在内心抽了自己无数个耳光。
可清光并没有给你这样的机会——
他以拥抱,逼你咽回了所有话语。
“……主。”
少年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我只有您。”
“可不可能,由您决定。”
阳光蓦地炫目起来,你目瞪口呆地感受着他的温度,来自于付丧神的冷凉,你听见了自己的心跳,犹如擂鼓,在你耳边轰鸣不止。
你一直以为,这全是一场偶然而为的梦境。而这梦境,自始至终,以他为名。
梦里你最喜欢的那个少年,正把你紧紧拥入怀中,像是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了你。
可同时,你还听见了自己的回答。
“……你把问题又丢回来干什么啊你个傻瓜。我要是能决定的话早就让你告白了你信不?再说了我——”
“我喜欢您。”
“我……欸?”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明显染上了笑意:“我说,主,我喜欢您。”
你有些目眩,伸手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你直哆嗦。
……居然,不是梦。
你有种冲动想先晕了再说,不然迟早你脸上的烫意会蔓延到耳根的。
他定是瞥见了你红着脸的模样,不然也不会笑得像是个得了糖的孩童——也对,他得到了你。
而这一切,都不是梦。
因为少年正欢欣地在你肩颈间蹭来蹭去,手也不安分地和你十指相扣了起来,你就这样被他蹭着,思考起了人生。痒得不行了终于回头瞪他,哪知这一瞪恰巧被他抓了个正着,于是清光毫不犹豫地凑上来,以吻封缄。
阳光似要把你烤熟一般,你无力地攀着他,任由他与你唇舌纠缠,甚至攻城略地,而你只能大脑缺氧,浑身发热。
——这怎能只是一场梦。
浑浑噩噩中你终于想起你俩还在马圈前。
“主,我不嫌您脏。”他笑得狡黠,眼里装的满满的,全是你。
“……我嫌!放我去洗澡!”
他不满地蹙眉,不让你离开他的怀抱。
“那我抱您去?”
“……我还没有瘫痪!!”
“可我不想放您走。”
“……”
于是这一天,本丸里有好几个付丧神都亲眼目睹了加州清光笑吟吟地抱着面红耳赤的你,进入了浴室的场景。
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