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佳人。

云在青天水在瓶。

【BLEACH/日番谷冬狮郎】与你同行(小甜饼番外02)

※大家好,在FW8里丢人的作者再次诈尸!并且踩着情人节的时间死线无脑批发小甜饼了!(?

※此为后续性质的番外,带有一定程度的剧透(?)不过我寻思等我更新到相应情节的时候大家应该早就忘了(?)因此放心观看吧!

※日番谷冬狮郎x原创女主,HE,5200字

※FW大概3月12日二轮完毕,我们就三月中旬主线再见吧!









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即将来临。

传闻现世的女孩子们每逢此时均会摩拳擦掌,或是三两集结起来,或是“单打独斗”,直至做出一份像样的赠礼之前,绝不轻易退缩。

而尽管尸魂界眼下仍停留于古朴年代,素来静好,可到了这种时候,上至女性死神下至流魂街的女性居民,大家却也纷纷学起了现世花样。平日开店的卖起了“情人节特供”,开餐馆的打起了“情人节标语”,甚至连浦原商店都趁机卖起了各种巧克力材料。

 

时间若是拨回两年前,天野文歌一定还会认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真是浪费,还有什么标语诸如“情人节送TA这个准没错”,摆明就是诓人的,会上当的也就只有大街上成双成对、招摇过市的情侣们了。

……当然,埋藏在负面观点下、微妙的羡慕之情也不能忽略。

总之,两年前的文歌并不会对这种情侣专属的节日有半分上心,顶多买几份义理巧克力,一份送姐姐,一份送花太郎,剩下的就给平时交好的四番队队员们分了去,算是马马虎虎过了这个麻烦的节日。

可今年不同。

彻底不同了。

虽说去年也挺不同的,但去年那时关系尚未确定,所以再怎么“挣扎”也仅是她独自喜忧在心。而今年——她和日番谷冬狮郎已是闻名全瀞灵廷的一对情侣了。

 

“……文歌,手别抖,巧克力快洒出来了!”

松本乱菊一句提醒让少女立时回归现实。

文歌立刻放下碗,融化后的巧克力浆还差一毫就要溢出碗沿,她赶忙拿勺子拨了回去。

“想什么呢,一脸国仇家恨的。”乱菊忍笑瞥她。

“呃,没,没什么……”自然不能说事到如今她仍会在意他人目光,少女只好打哈哈混过去:“我在想队长会不会喜欢巧克力……”

“我记得这个问题你去年也纠结过,”金发女性故作轻叹地摇摇头,“这都交往一年了,为什么还会在这种事情上想不通呢?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意啊。只要是文歌你送的,队长就会喜欢。”

“……嗯,也是。”

自身可感、肉眼可见的红色顿时从心底窜上脸颊。在乱菊笑眯眯的注视下,天野文歌只好抱住碗,点点头,拼命不让傻笑再染上嘴角。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是去年才做过一次么?怎么还记不住顺序啊?”

“……”

旋即,乱菊随口一句疑惑直如万箭穿心。

鲜有人知的“厨房毁灭者”——天野文歌只好咳嗽两声,当做无事发生过。

 


乱菊的指导虽说不大细致,但好在她能看着文歌,不让少女直接炸了厨房,于是巧克力也就几经磨难后出炉,精致的六菱形使整个礼物透出一股高级感。文歌不得不再次慨叹乱菊选模具的品味之佳,结果女性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说:

“嗯?我没逛啊,直接找浦原买的。”

“……”

十番队副队长总是有独特的方式浇灭文歌想拜师的心。

剩下的模具多是一些小熊或樱花形状的普通模样,文歌也做出了相应的礼物,作为“义理巧克力”准备送给身边的朋友。

女孩子之间最不缺的便是八卦,这天,趁着巧克力送入冰箱冷冻的空档,文歌几乎从乱菊那里听来了瀞灵廷各队的各路八卦——自然,她也付出了相应“代价”。

“什么?!你们居然还没住在一起吗!”乱菊作诧异状。

“呃,这个……我,我觉得还太早了。”

再说了,这话若是教冬狮郎的粉丝听去,恐怕第二天十番队队长家就要被暴力拆迁了。写真集卖到断货的“偶像”队长的女友真是不好当,她可还想多活十年啊。

“那队长呢?他怎么想的?”

“我……我没问过,大概也差不多吧。”

“天哪……”乱菊一副“这两人究竟怎么回事”的神妙表情,“我以为你早就搬进队长宅邸了……护廷十三队的每位队长宅邸可都是非常宽敞的,别说文歌你了,就是你们以后生了孩子也绰绰有余啊。”

……孩子?!

刚拿出小刀的文歌险些切了手指。

她心想真是祸从口出、说多错多,只好抿紧嘴唇,径自将成型的巧克力端出冰箱,切下其中一块,洒上少许可可粉,便塞进乱菊口中。

“副副副队长!情,情人节快乐!”她恼羞成怒地结巴道。

“好好好,也提前祝你情人节快乐呀。”

女性见好就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却眯细了眼,狡黠一笑。

 

 

翌日,情人节如期而至。

鉴于去年今日的“盛况”,文歌决定不再一大清早就溜去队长办公室,企图当第一个送巧克力的人,而是一如既往自行锻炼,再提着一袋满是巧克力的纸袋走向目的地。如若按照“原定计划”的话,这时争当“第一名”的女孩子们应已离去,她会有更充足的时间,将礼物亲手交给冬狮郎——事实上,此时通向办公室的廊下确实仅有寥寥几名队员行经。

文歌面上镇静,心下却已乐开了花。离房门愈近,她便愈能感知到冬狮郎的灵压,步伐也不免轻快起来,同时带着一种奇妙的绵软感觉,像踩在云端似的。

“喂,你往哪儿走?不巡逻吗?”

可惜尚未走上最后一小段路,便被“程咬金”杀了个正着。

这位年轻的程咬金还长着倔强的刺猬头。

“……能给我五分钟吗?我去找一下队长,就五分钟!”

文歌咬咬牙,只好低头合掌向最取飒真恳求道。

本以为今天女孩子应该有什么特权,譬如“送巧克力不被阻挡”“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都会掉坑里”,结果最取一扬眉,抓起少女手腕,便朝相反方向走去。

“想得美。安木被‘巧克力’困住了,你不去解救他就真的没人能帮他了。”

“……啊?”

 

这可真是奇观。

那位素来“默默无闻”的锅盖头清秀少年竟被一众女性死神堵在了十番队队舍门口。由于离大门尚有一段距离,就连负责看门的男性队员也不好上前解围,安木秋良被困在人堆里,以至于无暇分心去注意接近人群的两位友人。

“好壮观啊,”文歌一边看热闹一边惊奇道,“这程度快赶上队长了吧?”

“……你别说风凉话了,快想想办法。”最取叹了口气。

“这还不好办吗?”

少女眨眨眼,随即只听得一句咏唱,现场骤生障眼烟幕。在女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不知是谁高喊“秋良不见了”,又引得她们四散开去,分成几股人群朝不同方向继续“寻人”——然而,安木秋良本人却早已逃至三个街区开外。

“没看出来啊安木,”文歌啧啧称奇,“你还是个‘潜力股’。”

“是啊,‘潜力股’。”最取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彼此彼此,‘芳心杀手’。”

安木则面色不佳地回敬道。

天野文歌笑得正欢,忽又“啊”了一声,从纸袋里掏出两盒巧克力。

“喏,正好,你们两人一人一份。情人节快乐!”

这便算是送出了两份义理。

 

此后,文歌未再急着赶回去,而是老老实实地做好本职工作。幸而途中偶遇了不少人,一路下来,纸袋里的礼物也送了个七七八八,午休时再看,就只剩一盒包装最精美的巧克力,仍静静地躺在袋子里。

这下可不能再被“程咬金”夺去机会了!

少女暗下决心,直冲进队舍,在旁人惊诧的注视下气势汹汹地跑至队长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了几次,才轻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她不死心地又敲了敲,仍旧无人回应——再仔细感知才发觉,房间里哪还有冬狮郎的灵压呢?

挫败浑如一颗巨石砸弯了文歌的腰。

她懊丧不已。心念电转间,手却不听使唤地拉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既已将茶几和沙发通通淹没的、礼物的海洋。毫不夸张地说,这个房间里的巧克力若是按人头算,估计瀞灵廷里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队员都来送了巧克力。

“……这也太壮观了。”

文歌一时腿软,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挪至办公桌前,不敢多抬头看一眼。所幸办公桌依然是原样,除两摞未处理完的文书外并没有礼物,干净而整洁。她看向自己手中的礼物,不禁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就这么把巧克力放在桌上真的好么?感觉好像有什么特权似的……

不不不,她可是他的女朋友啊!名正言顺的那种!有特权也很正常……吧?

天野文歌竟有些拿不准了。

尚在犹豫时,门外却突兀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去,想也没想就钻入办公桌下的狭小空间内,屏息凝神,听着纸拉门被拉开又合上,来人步伐稳重,灵压熟悉——文歌一愣,不得不死死捂住嘴。

是冬狮郎。

她一边纳闷自己为何要藏起来,一边又祈求他别靠近办公桌,但事与愿违,那双草鞋已不紧不慢地走至她眼前。每一步都活像是凌迟。旋即,熟悉的少年声音响起: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掺了三分无奈。

文歌也很无奈,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做贼心虚”。“我……我也不知道。”她移开手,诚实回答。话音未落,她便听见了他更明显的叹息。随叹息一同出现的,还有因少年微微俯下身而现出的面容,以及向她伸来的手。

“那还不出来?里面很宽敞么?”

“……”

还行,有点挤,您要不也来感受一下——她忍住了贫嘴的冲动。

正准备握住他的手起身,门外却又适时传来了队员的呼唤。冬狮郎皱了皱眉,应了一声,本想让少女先站起来,谁知文歌忽然慌张起来,赶忙让他先去应付那头,自己还能再躲一会儿。少年听罢,眯细眼,盯她片刻,倒也不再“强迫”,直起身走至门前。

“队长好,这是本月的报告书!”

“嗯,辛苦了。”

耳闻男性队员与少年的谈话,文歌缩在桌下,捏了捏手里的礼物,心下难免怅然。不过,还未“怅出个所以然”来,纸拉门便被再次合上,少年三两步走至桌前,将报告书放好——然后,他蹲了下来,同她视线一致。

“呃,队长?”她茫然望他。

“再不出来就该长蘑菇了。”

“哦……”

这次不再有他伸手,她便乖乖改变姿势,刚爬出半个身子,又被他恰好截住。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等很久了么?”他缓声问。

险些被那双碧眸摄去三魂七魄,她红着脸,拼命摇头。

“早上没等到,我就以为你下班才来。”

“啊……对,对不起,”文歌心虚地说,“我本来是想早上来的,结果半途被最取他们‘截胡’了,只能赶着午休过来。”

他挑了挑眉。

“照这么说,巧克力已经送得差不多了?”

“对不起,只剩您的没送了。”

“……我是最后一个啊。”少年语含叹息。

“嗳,不是,我是想……”手忙脚乱想解释,却瞥见他眼中一丝促狭,文歌立刻心领神会,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反,反正我也当不了第一个嘛!”

冬狮郎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

“傻瓜,闹什么别扭呢?快起来吧,地上有点脏。”

“……好。”

 

他总是如此。只消一句话、一个动作,即可吹散她此前所有烦忧。

 

“这是你一个人做的?”

冬狮郎有些惊奇地看着盒中摆放精巧、雪花模样的巧克力。

她挠挠头:“是和副队长一起做的……”

少年一脸恍然:“也是,不然十番队宿舍的厨房早该被爆破了。”

“……”少女被噎得十分不服气,“您,您可别小瞧我哦!我一个人也能做好饭的!”

冬狮郎笑眼望她:

“比如煮乌冬面把锅炸了?”

“……呃。”

“再比如烤个肉把酱料和酱油弄混了?”

“……”

“还有炒饭把饭炒糊了?”

“对不起我错了您别说了……”

天野文歌甘拜下风。

他则故作深沉地摇摇头:

“看来下个月之前我得让浦原帮我研究个防爆炸的厨房出来,否则三天两头就得请修理。”

“您,您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凡事靠练习,做饭也不是——什么?”

终于意识到他话里有话,她顿时失了反驳的气势,愣愣注视他。

“怎么了?”而他假作不解。

“您刚才说,下,下个月……哎?什么?”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文歌生怕会错意,双手在半空中来回比划,却怎么也组织不出完整的逻辑。见她慌乱,他笑意更深,语气仍旧老神在在。

“下个月怎么了?”

“您难道是想让我下个月去您家里做饭吗?”

“……我还不需要专门爆破厨房的厨娘。”

冬狮郎瞪了她一眼。

“那,那是,啊,是说我下个月去您家里吃饭吧!”

她福至心灵的再次领会又得到他的一声轻叹。

“不是‘下个月’,是‘从下个月开始’,”他一板一眼地纠正她,“还有,不是‘吃饭’,是‘搬进来’,‘和我一起住’。懂了么?”

“……”

她想说“懂”,又想说“不懂”,但回答一股脑堵在喉头,化作一股热流,酸了鼻子热了眼睛,教她想说也说不出话,只能扁扁嘴,低下头去。

“大过节的也要当哭包么?”

少年无奈,伸出手去,指腹拭过她眼角。干燥又温暖。

她摇摇头:“我以为您……没想过这些。”

谁知他轻咳一声,略显局促。

“……当然想过。只是看你好像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暂且先放一放了。……抱歉。”

未曾想到头来还是得经由他人提醒。这种事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文歌又摇摇头,展颜道:

“您不用道歉,我真的很高兴!”

“哦?终于不‘做贼心虚’了?”

“……”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文歌越发窘迫。

“傻瓜。”

他轻声说,微微使力拽过她,封住了她正欲反驳的双唇。

这次则是一个绵长的吻。二月,瀞灵廷不复去年雪景。晴丽日光驱走尚且料峭的寒风,透过玻璃,在办公桌上投映下逐渐重合的淡影。

近乎眩晕的幸福将少女再度托上云端。她埋在他肩颈处,餍足地闭眼回味——还未过三秒,就又急欲挣脱他的怀抱,但少年似是预见了她的行动,双臂微一施力,便教她无处可逃。

“队,队长!人!人!大家都在看!!”

她又羞又急,直想就此挖坑把自己活埋了。这里可不是在宿舍或在他家,队长办公室向来窗户大敞,外面就是人行道。

而他依然从容。

“没人在看。再说了,有人看又怎么了?谈恋爱没看过么?……你笑什么?”

甚至因为太过镇定,说出了一些他平日绝不会说的话。

少女吃吃笑起来:“好难得见您这么‘霸道’一次。”

“……傻瓜文歌。”他笑着叹了一口气。


正当少年准备再说什么时,从窗外阴影处忽然窜出一个幽幽的女声:

“谁说没人在看呢。我都看了半小时啰——”

“啊啊啊啊!!副,副副副,副队长?!”

这次真是吓得文歌触电般后退三步。

“……松!本!!”

冬狮郎咬牙切齿地瞪着窗外笑眯眯的松本乱菊。乱菊丝毫不畏惧,反倒故作老态地感叹起来:

“哎呀,谈恋爱真好啊。没想到队长也能迎来这一天,我真是好欣慰。”

“……”

青筋在额角连跳三下,冬狮郎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说:

“你来得正好,我看你桌上那堆文书已经两天没动过了,给我马上干活!今天你不处理完就休想去找京乐喝酒!!!”

十番队惯常的鸡飞狗跳便又继续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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