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佳人。

云在青天水在瓶。

【剑网三/BG向】笑尘与你(╯‵□′)╯︵┴─┴

(´・ω・`)嗯我真不是忘了!最近确实有点忙……

好吧第二篇居然真是丐帮(而且还是个死萝莉控【。)我也是万万没想到……_(:з」∠)_

总之就是“不苏死你不舒服斯基”!苏吗!!!(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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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从君山岛渡来的丐帮弟子,绝不能去招惹!

师姐尝严肃地如此警告过你。你捏着衣角佯作惊恐状,心里却暗自忖着“我压根儿就没想去惹”。

俗话说得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作为一面唾弃郭胖子的圈钱活动又一面放不下这快意恩仇的江湖世界的广大剑三玩家之一,你是深记被丐帮一套降龙掌法打得翻滚在地自理不能的痛苦的。尽管你是一个拥有抠脚神技的矮子秀,但你仍把“我能从丐帮手下活着逃出来”默默归类于“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这游戏就是如此残酷又美丽。

无论是在以前的游戏里,还是在此时你穿越而来的现实中,总之只要一听见“丐帮”二字,你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

八分恐惧,三分愤怒。

更何况那还是个松狮丐。

至于你为何会知道他的扮相——

 

“咱……咱们有话,好,好好说……?”

面对眼前毛发蓬松肌肉发达的巨大黑影,你哆哆嗦嗦地紧紧贴在树干上,抖了半晌才憋出了这么一句问话。

这一头比飘柔更海飞丝的长发真真儿和松狮的毛无异。实际目睹之后你不得不惊讶于这完全遮了眼的厚刘海真是天然屏障,虽然没法直视他的双眼,你却更觉惊惧。再加上那盘虬卧龙似的横亘于他身上的纹路,张牙舞爪好似活了过来。

他一只健壮的手臂正牢牢抵在了你身后的树干上。

你们俩的身高差令他不得不俯下身,居高临下,占尽有利地形。

你被迫与他对视,绞尽了那贫乏的智商,你恍悟: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壁咚你妹啊!!被一只松狮丐壁咚一点也不会高兴的好不好!!

本是十分能够激发你冬眠已久的少女心的场景,现下却只能引发你心底对于丐帮的恐惧。

试想这么一个肌肉紧绷的大男人突兀把你围困在逼仄的空间里,他一言不发,你亦动弹不得……

天哪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敦敦敦还是啪啪啪!你给个准话行不行!?

你苦哈哈地在心里哀求,同时可怜兮兮地对他“暗送秋波”,希冀他能看懂你这闪烁的小眼神里的深意。

大概是过了半分钟,又可能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总而言之,度秒如年的你最终还是等到了他开口。

“修云裳?”

咦,声音有点好听呢。你忙不迭地点头。

“几岁了?”

如果是问以前的年龄的话,不好意思芳龄十八一朵花。你勉强咽下这句神经兮兮的话,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十二。”

“嗯。”他意味不明地颔首,你顿觉自己像被戳了个“已阅”的大红章。

他再度开口时,不知从何处呼啦啦涌来了一阵疾风。一树粉海粼粼泛波,数瓣桃花乘风入了你的视线,你不由得睁大了眼,看面前的男人因为迎风而被吹起了刘海,露出了剑眉星目,原本锐利的线条缓缓融成了……淡淡笑意。

他笑了。

你眼中的世界,唐突被染上了斑斓色彩。碧蓝的,淡白的,新绿的,浅粉的——

醇厚的声音静静落入了你的耳畔。似是他腰间那壶诱人的陈年佳酿。

 

“跟我回君山吧。”

 

每每事后你回想起这一幕总是痛心疾首,毕竟这是你踏上贼船的第一步。

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你晃荡着双脚坐在君山岛市集的某个屋顶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绵软可口的白云从天穹这边荡到了那边,阳光是粘稠的蜂蜜色,在半开的扇面上流转不停。

暖洋洋的……不想动弹。

正如此想着,你察觉到了从背后接近的足音。偏过头,见他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你懒懒问道:“不是说掌门召唤么?”

“嗯,完了。”顿了顿,他问,“今天心情挺好?”

“好个鬼。”你翻了个白眼,“我正在思考人生。”

“喔,庆幸遇见了我这么个凶猛强壮的打手吗?”

“呸,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也不怕半夜鬼压床。”你习惯性恶言相向,“倒不如说我在后悔,当初怎么就一个不小心答应了你呢。”

他朗声笑了起来:“说明我魅力大呗。”

“啧,你个松狮。我分明是一时迷糊才误入歧道!”

“你师姐没教过你‘既来之,则安之’吗?”

“我师姐倒是教过我不要向恶势力低头。”

笑尘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看你:“你不是一开始就投降了吗?”

“……”完全无法反驳的你只好恼怒地一巴掌拍在他笑意浅淡的脸上,“还得寸进尺!信不信我这就走!!”

“好好好我错了。我是坏人,拐走了你师姐心爱的小师妹,未来的云裳第一人,我有罪我悔过。”

男人话语里歉意全无,捉过了你的手腕,顺带轻巧地在你手心上落下一吻。你惊得慌忙想抽回手,却被他轻易箍在了大手之中,被他吻过的地方奇异地生出了烫人的灼热,钻入了神经,在你的双颊上化作了火烧似的绯红。

“流氓啊你这个死萝莉控!!”

你又羞又气,真没搞懂这么一个适合撕逼的对话怎么会变成了自己被调戏的结局,脑子一热,使劲儿想挣脱他,却忘记了笑尘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眼花缭乱过后,你发现自己不知怎的就被他圈入了怀中。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顿,你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样就不冷了吧。”

男人将下巴抵在了你裸露在外的肩窝上,声音嗡嗡地在你耳边颤个不停。Cpu过热大脑当机的你只能晕晕乎乎地想要重拾理智:“……我不冷!”

“瞎说。大冬天的穿这么少,也不想着披件外套再出来。”

“……我觉得你没资格说我。”

“嗯,也对。”笑尘想了想,复又紧了紧环住你的双臂,“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取暖吧。”

他的体温和心跳直直透过了衣物传了过来。你顿觉晕眩,奋起挣扎:“妈蛋!你放开我啊大白天的耍什么流氓——呜呜呜!!!”

“嘘,小声点。”他捂过你喋喋不休的嘴,“谁让你被我拐回来了,小童养媳。我也就只对你耍耍流氓。”

想也知道此时此刻他一定是笑得奸邪狡诈。

而你除了不甘心,也无法再做出其他举动,只能安安静静地把自己当做一个木桩子,同时心里一个劲儿地咒骂道:

这个该死的萝莉控!!!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个你咒了千遍骂了万遍恨不能揍得鼻青脸肿的笑尘,渐渐变作了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个碎片。

他一把将你扛在他厚实的肩上,带你认识了许多人,什么丐帮的大师姐小师弟,什么卖菜的大叔大婶,甚至还包括那只和他亲近的大黄,你笑他小题大做,你又不是不会同人交往,他却严肃地说我这是提前打个招呼,以免往后有人欺负我带来的人。

他二话不说把房间让给了你,自己老老实实地去和师弟挤一张床睡,以至于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他总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堪比熊猫。你揶揄他半夜亢奋,后来却听说他特别认床,刚开始那一个星期天天失眠。于是你哭笑不得地说“你早说啊,咱俩挤挤不就成了”,他说“姑娘家家的,节操呢”,你挠挠头说“你别把我当姑娘不就成了,要不然我睡地板也行,啊那要不我去和你师妹师姐什么的挤挤吧”,说着便准备收拾细软,他一怔,笑着给了你一个爆栗,说道:“你走什么。我可没同意。”

他从未嫌弃过你的云裳,即使之前你总是被师姐说腿不直腰太硬,而他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你断断续续地无数次重复那些动作。你一度以为他在装睡,猫着腰踮着脚凑近他,刚伸出手想要撩开他的刘海,被他反手捉过,调笑着问道:“怎么?想偷袭?”

他不曾过问你的一切,即便你偶尔蹦出几个陌生的词语,他也只是笑笑就过。你感谢他的“不过问”,心想礼尚往来,自己也该不去注意平日里他和他的师姐师妹们,直到某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你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将注意力从他那些理不清的“关系”上转移。

后来,你发了酒疯,把他的厚刘海一把全束了起来,又是挠他又是打他,趁他不注意还将他推倒在地,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颤着声音质问他:“笑尘!我究竟是你的什么……!”

那一夜恰是月圆。

清冷的月辉落进他的眸子里,亮亮的,你从他的瞳里,瞥见了小小的、疯癫的自己。

 

然而春去冬来,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

 

他像只大型犬似的,在你肩窝上来回蹭。你干脆一把撩过他的刘海,颇有气势地瞪着他道:“你属狗的啊!”

笑尘倒也不恼,露齿一笑:“你挺香的。”

“……流氓!”

“唔,听腻了。”他眼神里满是调笑,“换个?”

你气得柳眉倒竖:“换你个大头鬼——呜!!”

——这次是嘴对嘴堵回了你所有的怨言。

他熟练地在你微张的口里攻城略地,势要攫取你所有的思考,而你也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大脑彻底空白前的那一刻,你悄悄睁开了眼,恍惚间瞧见了阳光轻吻上他的眉眼。

 

噢,你想起来了。

那一晚的他,是这么回答你的:

“没有‘什么’,你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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