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空间说说“论十大门派告白方式”的启发(´・ω・`)顺便来除个草,或许下一个会是丐帮,也会是天策(´・ω・`)敬请期待(´・ω・`)
(´・ω・`)总而言之就是不苏死你不舒服斯基系列(。
(´・ω・`)最后请让我大嚎一声:炮哥大法好——!!!!!
———————————————————————————————
竹影幢幢。夜晚下的竹林被风啸得瑟瑟簌簌,不规则的影儿在凄白月色下晕出了鬼魅的形姿。
你有些怕,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怕不怕,找到他就好了,还是忍不住脚打颤手发抖。
你看那个影子,怎么看怎么像张牙舞爪的鬼,就像是前天晚上他吓唬你的时候描述的那样,长发白衣,双眼是黑洞和赤血的混合——
“……呜。”
因为想象太丰富而禁不住漏出了呜咽。
可是,如果在这里返回的话,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一面。
尽管好像前天晚上他才夜闯闺房戴着面具一副死人脸地跟你讲了唐家堡周边无数饥渴的妖魔鬼怪,尽管那时他声音平如一池深潭甚至没有“声调”可言,可你还是被吓得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成了只芋虫,并且拼死让自己认为“神啊要么你就告诉我这是场梦要么你就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可是啊,现在你却开始隐隐觉得,其实吧,那不是梦,或许……也挺好的。
——因为他从未如此贴近你。
近到你可以看见他英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近到你可以闻见他身上雨露的味道,那一夜细雨绵绵,他定是披雨而来。
近到你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让你恍惚,啊啊,这个人,原来是这么温暖呀。
——虽然吐出的字句让你又恨又怕还带着几分不合时宜却拼命往上窜的,心跳。
“可恶……”
你扶着微微摇晃的竹身,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恐惧而腿软,一屁股坐下去,估计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种时候不都会有必胜咒语么。羞耻万分但十分有用的……嗯,现在没人。
“妈咪妈咪哄!希亚啊请赐予我——妈呀?!”
结果咒语被拦腰截作了奇怪的东西,只留一个惊诧十分的小尾巴,被回荡的风一股脑冲上了夜空,化作了尴尬的尾音。
“……”
惊羽静立于你面前,左手拿着千机匣,右手倒是空的,扣起了食指趁你愣神之际给了你一个清脆的爆栗。
“疼!”
而方才满心的惧意都似龙卷风呼啸而过,只余一种“好想立马就地刨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这究竟是哪门子的羞耻play?
“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此人平日不喜言语,一开口便满是恶意和毒液。以及,层出不穷的鬼故事。
你大张着口,瞪大眼看着面前的惊羽,还有他脚下吱吱悠悠的机关小猪,竟无言以对。所有的怨念执念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毕竟,现在的他离你,那么那么近。
近到只要你一伸手,就能拽住他白皙精瘦的臂膀。
——于是你真就这么做了。身体总是抢先大脑一步,你抓住了他的手臂,拼命想表达些什么,哽了半晌只挤出了一星半点的字音。
你不由懊恼,进而自暴自弃,挠了挠头,“算了……没事。在就好。”
嗯,在就好。不管在干什么,不管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总而言之,谢天谢地,在就好。
你在惊羽疑惑的目光下悻悻收回了手,果真是尴尬无比。转过身的时候月光流水一般透进你的视线,你情不自禁地回想,上一次的月色也是这么好。
可是,惊羽却倒在了你的房门前。你开门的时候门角恰恰碰到了什么,闷闷一响,低头看去,反应过来的那一瞬,你浑身冰凉。
若不是你平素昼夜颠倒习惯了半夜难以入眠,或许他会就这般死在门前也说不定。这样已是万幸。
事后,你又是喜又是忧还掺了些许的责怪。喜的是不管怎样他回来了,忧的是不知他究竟接手了怎样的委托,竟会被重伤至如此地步,责怪的是,为什么不去找大夫而是选择倒在她的门前。
当你泪眼汪汪哭音浓重地责问他这一句后,惊羽啊,只是淡淡地偏过了头去,瞧向一旁咻咻跑过的送信小猪,语气也是淡淡的,毫无一丝感情:
“答应了你的,回来一定要先来找你报平安。”
那一刻,你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俊逸的侧脸,感觉有什么不停地,抑制不住地,在心底,像是……火山喷发了似的。
那不过是源于某一天你的小小任性罢了。你千遍万遍缠他,当然,“千”字还未实现便被他一记冷眼打回了原形,只好喏喏着“好吧不行就算了,嗯,算了”,怯怯回了房。你总归还是有些怕他的,尽管他覆着面具,可那凉意还是直直渗入了心底。
你本以为,那只是一场闹剧。他是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的。你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终究还是,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傻啊你!!这么重的伤势你还管我干嘛啊!!去找大夫会死吗!!!”
瓜娃子。真真正正的瓜娃子。说一千遍瓜娃子都不足以形容这个人。
可是啊,心里的“责怪”和“忧虑”,却悄无声息地,融化了呢。
“等等。”
“——欸?”
第一步都没跨出去便被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手腕,你惊诧不已地回转头,却见背后的惊羽,慢慢摘下了面具。不管看多少次,你还是会由衷慨叹,惊为天人,仿佛世界因他而成画。
这是他第二次以真容面对你。
第一次是你刚来这边之时,正好摔进了他的浴桶里,桶破了还是小事,关键是你恰巧把他全看了个遍。于是你当即无师自通“秀色可餐”之意,虽说你自己也因此淋成了落汤鸡,可完全没有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后来掌握了全部事情之后你意志坚决神情严肃:“我可以负责!”
而惊羽亦是从容地开了口:“不需要。”
“……”
这大概算得上是你第一次铩羽而归。
你半张着口不知他这是何意,却见惊羽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你从他沉静的黑眸中瞥见了练白月光,还瞥见了那个窘迫不安的自己。
你顿生恼意,在他面前似乎只要多停留一秒,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今天这么安静,他会不会已经听见了你隆隆如擂鼓的心跳声呢?
还好他抓的不是手掌,不然你满手心的汗肯定会被他嫌弃的。
良久良久,久到你已经麻木了时间的流逝,惊羽才再度开了口。
“你要负责。”
然后语出惊人。
“……我,干了什么吗?”你眨了眨眼,实在没想到最近犯了什么错,“我没弄坏你的小猪!没有私藏你的暗器!也没有拿你的梅花针来缝衣服!真的真的你信我!!”
倒不如说是劣迹斑斑。
你慌忙举起另一只手,一本正经地发誓。
而惊羽却兀自叹了口气,颇为头疼的样子。你心说完蛋了糟糕了他压根儿就没信,赶忙绞尽脑汁思考还有什么方式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下一秒,你却突觉,天旋地转。
“不,我没说那个。”
不知为何,惊羽的声音,近在咫尺。就在你的耳畔,连同温热的吐息,喷在了你的耳垂上,痒痒的。
“我是说,你看光了我,要负责。”
“什……?!我——”
等等!是这个问题吗?!当时是谁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说不要负责的啊?!
你着急想分辨,却感觉环在腰上的那双有力臂膀再度紧了紧,紧得像是,想把你就此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反悔了。有意见?”
“有!!!”
“无效。”
“……”
太多太多的事情一齐爆炸,你不知该先脸红好还是先骂他无耻好,已是大脑过热几欲当机。
惊羽倒嫌还不够,于是乐呵呵地又给濒死的骆驼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感觉到男人的唇瓣轻轻贴上了你的耳垂,啄了一啄。
声音有些哑,低低的,你从不知他能发出如此魅惑的声音,好似徐徐睁开了一只眼的雄狮。你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而在大脑死机前,你记得的最后一句话却是——
“以后要是敢给孩子取名叫唐天罗的话,我就让你三天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