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诺言来开这篇明唐啦ヽ(*´з`*)ノ
主明唐,副丐秀,策毒w
说实话这篇在我看来没有上一篇写得好了,大概是套路相近的缘故,所以这一篇需要……大修_(:з」∠)_
真吐艳我还有一篇银魂的BG同人准备放到晋江上去骗稿费(x)呢嘤(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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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恶意”在唐蔚然看来,从幼年时期因为身体虚弱经常被同龄人嘲笑欺负,到被师父嫌弃不如男孩,再到现在,莫名其妙被一只胖乎乎的猫在雪白的大腿上挠出了三道鲜红的爪印,均可归为“证明老天爷是如何嫌弃我的一百种论据”。
而且最关键的是,常年无人问津的问道坡何时也会有如此白胖肥美身姿矫健的猫四处游荡了?
看上去倒不像野猫,她分明听见它蹦来跳去时有铃铛声清脆作响。
唐蔚然啐了一口,在心里狠狠问候了这只猫的主人上下祖宗十八代。
贝尼玛勒时!
……咳哼,要文明。
想起了自己还是唐家堡门派字号“天罗”的弟子,当有唐家堡的气质,看看同门们一个个高贵冷艳的样子,唐蔚然挺胸抬头,恨不能在脸上写五个大字:我就不甩你。
下一刻才反应过来,观众只有一只臭屁的白猫。
“……”
话又说回来,今天她也只是惯例来问道坡散散心罢了。
自从唐梨花出任务未归已经过去了五个月,其间又听说那任务的委托人已经去世,所以这委托应当算是作了废。
然而唐梨花仍旧不见踪影,凭空蒸发了似的。虽说这种情况在唐门里并不算少见。
唐蔚然有些担忧,怕自己可爱的小师妹命丧他人手中。
——在同样顶着“天罗”字号的人中,就属唐梨花和她走得最近,一个是执拗要修惊羽诀,一个是天罗诡道的半吊子,在某种意义上可谓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岂能有不亲近之理?
唐蔚然郁结不已,也不管自己现在穿的是露胸秀腿的破军衣,盘着腿坐在树下思念远方的小师妹。
“喵~”
白猫又蹭过来了,眯着大眼睛舔着自己毛茸茸的肉爪。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唐蔚然烦躁地挥着手。
白猫似乎被这一举动给惹怒了,“喵”地尖叫一声,噌地跳起来就是一爪子。唐蔚然“嗷”一声跳将而起,怒目瞪视胖猫,胖猫则回以挑衅的眼神。
僵持半晌,唐蔚然忽然嘴角笑咧到了耳朵边:“瓜娃子!真以为老子被你抓到了嗦!”
说着欢腾地原地转了个圈,伸完了手又伸脚,以证明自己演技高超。
白猫气炸,弓起背“呜喵嗷嗷嗷”地叫着,唐蔚然得瑟地左扭右摆,然后,下一刻就冻在了原地。
“两个白痴。”
冷冷凉凉,陌生的男声。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在她面前的。无风自现,眨眼的瞬间,黑衣白帽的身形便泰然立于她眼前,轻轻揪着白猫的背,提了起来。
看了看仍旧炸毛却安静了许多的猫,又愣瞥了瞥在一旁的唐蔚然,他提唇一笑:
“扰我午睡的白痴是你么。”
“你是谁?!”
如梦方醒的唐蔚然立即退后三步雷震夺魄。
却不想男人一闪身,轻松打掉了她手中千机匣,然后一只手把她双手反剪于背后,另一只手把猫一扔,从她手中拿去了暗器。
“放开我!!”
“喔,这就是唐门的梅花针啊。”
他捏于指间细细打量。
唐蔚然拼命挣扎,暗暗懊恼为何今日穿的是破军。不管她怎么用脚踢、绊、踩,没有一次命中过。
“别挣扎了。你我武功相差太多,徒劳罢了。”
唐蔚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究竟想做什么!明教的!”
是的,男人身后负着月牙钩般的弯刀,只有西域的明教才会使这样的武器。
只是唐门素来不与明教交往,明教的弟子今日不远万里来到唐门,看来不会是好事。
……要想办法通知师父!
男人颇不耐烦地眯了眸子,把梅花针随手一揣,扳过她的下颔,强迫她仰头看他。
“我只是迷路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唐蔚然有一瞬的愣神。他的眼睛,居然是异色的。琥珀黄和湖水绿,似是封存的宝石重见了天日,美得让她一窒。
“你你你你觉得你说这话我就会相信你了吗!”
——事实上她已然开始放松警惕了。
男人偏了头,无言地盯着她,忽然又一笑:“你这不是已经信我了么。”
“……信你个锤子!”那是演、演技好嘛!
“锤子?我没有锤子。”
“……”唐蔚然一哽,气势全没了。
男人满脸写着“这中原人简直拉低了整个唐家堡的才智”,微微叹了口气,摊了摊手道:“总之我是真的来找师妹的,她半年前独自跑来中原,我和师父都很担心……”
一听说“师妹”二字唐蔚然反射性地也开始忧伤了起来。
“……你怎么了?”发现她面色不对,他警惕地蹙眉。
唐蔚然郁郁地念道:“我那小师妹也不知身在何方啊……”
男人静静地凝视着她,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异色的眼瞳里光芒骤变。随后笑言道:“你我今日相遇也是缘,不如咱们一起去找各自的师妹,如何?旅途上还能有个伴。”
少女起初没听懂,眨了眨眼,佯装杀气腾腾的样子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还是明教的人,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打着找师妹的幌子潜入唐家堡打探消息的!”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知道得真多。我要是探子我第一个杀的肯定就是你。”
“……”
“而且我还不会说刚才那么一大段话,你这么弱,几刀就砍死了。”
“……背时娃娃真当老子好欺负哇?!”
他困惑地摇摇头:“没听懂。”
“……”唐蔚然恨不能一口血在他脸上喷出五个字:贝尼玛勒时。
他就这么揭了过去,继续道:
“所以,我不是探子。还有,我叫陆子皈。”
从此以后,“上天的恶意”里又多了一项:苦练了十年的惊羽诀却还是技不如人,被一个皮相俊俏内心黢黑的明教男人压得永世不得翻身——堪称唐蔚然十八年人生中的最大败笔。
而这个男人的名字居然叫陆子“规”,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名字取得如此娘,稍微通俗一点就叫“陆杜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唐家集里的哪个胸怀大“痣”的媒婆。
暗尘弥散是一个十分神奇而又欠抽的招式,具体表现为,陆子皈能够无时无刻出现在各种令唐蔚然所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卧房,床上,窗前,甚至在浴桶前。
——当然,出现在浴桶前的陆子皈第一时刻就被吓得够呛的唐蔚然一个大力扔出了门外。
“还偷看我洗澡?要造反了嗦!”
唐蔚然翻着巨大的白眼在他脑门心上戳戳戳。
陆子皈怎么可能乖乖让她戳?他愤愤地咬着牙瞪她:“有本事你就把绳子给我解开!”
“不好意思,没本事。”唐蔚然“啧啧啧”地摇着头,“再说一遍,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这是子母爪。”
没想到陆子皈也会有栽在她手里的一天,真不枉唐蔚然在房间里浮光掠影了大半天,腿都麻得没知觉了。见陆子皈终于散步归来,唐蔚然立刻雷震献上再扔掉他的弯刀,最后把子母爪用来捆起这只人形大猫。大功告成。
虽然子母爪并不是用来捆人的……
关、关键时刻灵活应用嘛!唐蔚然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她整了整气势,居高临下地单手叉腰睨视他,恨不能在他那张俊脸上蹬几个脚印。
“你这几天日日夜闯闺房也就算了,居然还跟踪到了我洗澡的地方,你究竟是何居心?陆杜……呸!陆子皈!”
差点就把“陆杜鹃”说漏了嘴,唐蔚然慌忙掩饰了过去。
男人大言不惭地回答道:“因为你太慢了。”
“……我不是告诉你给我几天考虑准备一下吗!”
“可我没答应啊。”
“……”唐蔚然干脆一脚踏在了陆子皈的脸上,结果被男人一偏身子躲了开来。
为什么他跪在地上都能躲开?!
“你有本事就让我踩一脚泄恨!!”
男人挑唇一笑:“不好意思,没本事。”
“……”
唐蔚然终于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罢了罢了。少女顿觉十分心累,随手抽来一张凳子坐下。
今日她又穿起了破军,倒不如说,自四个月前唐梨花走后,只要没有任务,她就习惯性地穿着破军到处晃悠。
倒也不是有多喜爱这衣服,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头发也要盘个半晌才能弄好。
陆子皈抬头看她忽然沉默,眸子里光芒变幻,而后轻声道:“这面具,我倒是没见你摘过啊。”
唐蔚然眨了眨眼:“你想看?”
“只是好奇。”
“唔。”她指了指,“这个,要是被摘下来了,我就得嫁给那个摘我面具的人。”
陆子皈挑了挑眉:“习俗?”
“差不多吧。”她歪着头笑,“先说一句,我可长得不好看,所以别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到时候我就得追你追到天涯海角,直到你肯娶我为止。”
男人抖了抖肩:“那我就免了,想想都觉得恐怖。”
唐蔚然嗤之以鼻:“我还不愿意嫁给你呢。谁稀罕啊。”
他笑道:“有的是姑娘稀罕,不缺你一个。”
“哟哟哟,还炫耀上了。呿。”
“噢我差点忘了,你不是姑娘。”陆子皈狡黠地眨眨眼,“你是母老虎。”
“……龟儿子找死哇?!”